非限制性定语从句为什么用that来引导

问题描述

What the business of great men, that pass the stage of the world in seeming triumph as these men we call heroes have done ?

请问专家老师，逗号后应跟非限制性定语从句并且用which引导，这里为什么用that？

非常感谢。

老师答疑

刘老师：

What the business of great men, that pass the stage of the world in seeming triumph as these men we call heroes have done?

这个句子选自《论人间荣誉之虚渺》，是英国17世纪著名小说家与散文家丹尼尔·笛福的名篇。

该句用现代语法是分析不了的，或者说，时隔3个世纪之久的英语，可能不太符合现代英语的语法规则。问题不仅仅在于that代替who引导了这个定语从句，其实，that前面的逗号，只表示一个语气停顿，并不是非限制性定语从句，因为后面没有第二个逗号。这个不是问题。

真正的问题在于，这个句子有几个疑问：

1. What引导特殊疑问句，但没有提前助动词，have done 在句末。

2. 句子的主语是什么？the business of great men中心词不是great men，而是business，大致意思是“伟人们的事业，职责”。

3. 关系代词that指代great men没问题，前面的逗号属于停顿，不必在意。

4. as是介词，非连词。意为“作为...身份”，as these men we call heroes，意为“以我们所谓的英雄身份”。we call是定语从句修饰these men，these men作call的宾语，heroes作宾补。那么，定语从句：that pass the stage of the world in seeming triumph as these men we call heroes，直译为：

他们以我们所谓的英雄身份，得意洋洋地走过世界的舞台。

in seeming triumph方式状语，意为：“以表面上胜利的姿态”（即：得意洋洋地）

5. have done 的主语是谁？百思不得其解。是these men？若是的话，as成了连词，as又是何意？

句子的意思是：那些伟人们，被我们称作英雄的人们，他们得意洋洋走过世界的舞台时又做了些什么呢？

曹老师：

首先，what 后是否漏打了一个谓语？我认为 that 应该改为 which。